今天早上上班时遇大雨,暮春时节,竟然寒风习习。本来可以不湿身的,但是,伟大的教育家们把教学楼间的通道堵死了,我等草民只得多走几百米,在雨中多走几百米。就是这悲催的几百米,记我无可奈何地湿身了,膝盖以下全湿了。好在我多锻炼,身体蛮棒,还不至于感冒,但心里的痛恨可不少。
中午回家时,路遇家门姊,笑我穿衣太少,居然没有袖子。昨天骑行穿了冬天的抓绒衣加长运动裤,就被骑友们美意提醒穿多了,而老板笑我骑车没有使劲,居然没有出大汗。
连续两天穿衣都不合时宜,实在有点过意不去。
今天本来可以放例假的,反正领导们开会去了。可是,昨天骑行了一百一十公里且多上坡,确实骑累了,两腿有点疼,两胯也有点疼,消停一天吧。下午宅在家里,敲完了这周六要作的讲座的讲稿,却引来了一位很难着家的人的不满,出乎意料,她竟然下午没有出去砌长城!
近来要求学生学学偏旁部首,好应对默写题之会背不会写。
工头说,有学生家长要求开假条天天出去家去吃饭,而她却要家长来送,认为此举不利于学生的高考,或者说,此时要求送饭的学生未必考得好。而我认为,此时此刻更应该与人方便,答应了又何妨,给家长和学生一个心理安慰又未尝不可。再说,多开一张假条,又对你没有什么损失。
上课时询问另一工头,为什么少了人。一位学生坐在教室里头晕、呕吐、心慌,读不进书,回家去了。如果不放回去,怕出了个疯子咋办。
今天看了一篇周记,谈了许多学生的学习情况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。后排学生玩手机,班费多,班服贵,甚至工头鼓励舞弊,认为抄得到也是人家的本事,我在上面批曰:歪门邪道、是非不分、千万别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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